拒绝你,便是伤你颜面是你沦为长安权贵之间的笑柄,你又能如何?

人家房玄龄乃是宰辅之首,简在帝心,皇帝对其之信任比你这个皇弟更甚,你能将房玄龄如何?别说是房玄龄,即便是房俊那厮,你们谁跳出去指着鼻子骂两声给我看看?

颜面丢了就丢了,想法子再捡回来就好,这般怨妇一般抱怨,就好比孩童打架输掉之后撂几句狠话,恁地令人耻笑……

柴哲威看向羞恼不堪的李元景,蹙眉问道:“其实这件事怨不得房氏父子,殿下这般亲自登门,换了谁心里都要生出几分疑惑,小心在意一些在所难免。在下想要问的是……到底是谁给殿下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?与房家结亲本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完全可以从中摆脱一个两家皆熟识之人从中传话,即便出现如今这种情况亦有足够的转圜余地,哪会如现在这般被动?”

李元景面红耳赤,吭哧半天,无言以对。

说啥?

难道说想出这个馊主意的正是他自己?

是他见到古之成就大业者尽皆礼贤下士、三顾茅庐,所以想要效仿先贤,不顾亲王之尊纡尊降贵的亲至房家提亲,想要一举将房氏父子感动得一塌糊涂纳头便拜?

史书都特么骗人的……

毋须回答,柴哲威已然从李元景尴尬的神色之中瞧出端倪,心中忍不住一阵失望,这般愚蠢而毫无政治智慧之辈,自己以前怎地居然认为其城府甚深、隐而不露的?

当真是有眼无珠。

未几,说了两句闲话,柴哲威便借故告辞离去。

李元景目光幽深,叹息道:“哲威此去,渐同陌路矣。”

他倒是没有蠢到家……

薛万彻更是拳头比脑子大,不明所以道:“殿下此言何意?”

李元景神情落寞,叹息不语,倍受打击。

薛万彻脾气暴躁,此刻反倒安慰起李元景来:“天将降大任者,必将苦其筋骨饿其体肤,稍稍挫折,殿下何须在意?谋大事者,岂在旦夕之功?陛下春秋鼎盛,留给吾等的时间有的是,殿下万万不可灰心。”

只要李二陛下活着,谁敢对那个位置心存奢念?

所有的一切,都寄托在李二陛下殡天之后、新皇登基未稳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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